1看花瓣【13岁 舔批】 (第1/5页)
空第一次见到斯卡拉姆齐时,对方约莫才到舞勺之年——或许更小。 男孩长着一张娃娃脸,留着鸢尾一般颜色的姬发,发丝服帖地落在耳侧。他实在很惹眼,有一双星星无异的眼睛,是宛如蓝宝石一样的颜色,像名贵品种的猫咪,脸蛋白皙无暇,倒不像真人。 就像匠人精心雕琢的人偶才对。刚成年的小少爷莫名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无暇的事物或人是不应当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只有没有生命的,被精心保护的标本或是装饰品才会极致完美。可是那张极尽幼态的脸上,睫毛微颤眨眨眼睛,一呼一吸间便将不可思议带向人世。 像是沉睡在古棺展览架上的精美玩偶活了过来,随即露出一个甜丝丝的笑容,纯真得夺人心魄。 空自认见过许多漂亮的女子,却也从未见过漂亮、可爱与魅惑合为一体的人,更何况,他看上去只有不到十三岁——男孩穿着略显宽大的蓝黑色小礼服,短裤将将盖过腿根,身体因为年纪还未抽条,却有一双白皙笔直的腿,鞋跟敲在大理石地面上踢踏作响,他似乎对自己有些直白的目光略显胆怯,挪着步子想要蹭到管家身后。 家里的老管家是一个和蔼的,戴礼帽的中年男子,他握着斯卡拉姆齐的肩膀,对空笑着说:“少爷,这就是你以后的侍从了。” 在管家的眼神示意下,斯卡拉姆齐终于敢再次正视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留着金色长辫的大男孩,因为身高原因,他微微抬起下颌,与那双眼睛对视。 不论多久之后,空都觉得当时斯卡拉姆齐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如同一种温顺可怜的小动物,好奇,干净,值得世界上所有可称得上纯洁的形容,他就这样投来眼神,便让自己口干舌燥。 可怜,可爱,可欺。 随之,这一切又在无声中逐渐变成了他欲望的根源。 正如他的名字,空把这个不甚熟悉的外国名字无声地念了几遍,觉得艰涩难念的同时却无比可爱,多么没有根据的联系,又是多么令人欣喜。 于是他弯了弯眼睛,微微俯下身,用高兴的语气咀嚼着字眼:“欢迎你,斯卡拉姆齐。” “可爱的,我的小东西。” c2 在斯卡拉姆齐入住别院的第三个月,俨然成了这里的红人。 贵族的礼仪和尊卑皆有规矩,女仆们在清晨会端着茶壶和托盘在长桌上放下精致的点心和红茶,而斯卡拉姆齐实际上并不属于被服侍的对象——整座宅邸的唯一继承人是名副其实的大少爷空,以及他的孪生meimei。只是金发的少女只有节假日才会从学府回来和自己的哥哥共进下午茶,多数时候,这个家里的主人只有少爷一个人。 但此时,男孩却能坐在本家少爷的座位上喝着名贵的红茶,无人置喙,毕竟自从斯卡拉姆齐来到这幢别院,他就成了空少爷最喜欢和亲近的人。少爷如何看待一个身份卑微的陪侍,这是少爷的选择,所以哪怕男孩毫无贵族形象地晃着小腿,将杯子敲得叮当作响,女仆们也只是目不斜视的为他再次摆好餐具。 空从来不介意斯卡拉姆齐在餐桌上坐他的位置,事实上,他对这漂亮的小家伙极其宠溺,只要没有父辈在场,斯卡拉姆齐都可以来去自如,丝毫不需要遵守所谓规矩。哪怕是有宾客来,他只要装作乖巧万分的样子陪一个笑脸,就可以坐在距离空最近的位置上。 忘了说,他极其会装乖巧,总是在宾客老爷面前露出魅惑人心的甜蜜笑容,而空又自然得稀松平常,所以基本不会遭到谁人的质疑。 随从怎么能和主人一起坐在桌子上,和贵族民一起进用餐品? 但是斯卡拉姆齐可以。 或许只有家中的女仆和管家才知道,这个看上去温顺的小男孩实际上背地里有着许多与年龄相符的坏心思,诸如在行礼仪课时突然跑掉,用笔在羊皮纸上乱画,被点到就吐吐舌头,或是在大扫除后将女仆插在瓶子里的玫瑰抽走——红玫瑰的汁水洇湿了桌布留下深色的印记,女仆只好无奈着换上一条新的,但愿不会被少爷怪罪。 彼时斯卡拉姆齐刚啃了一块松饼,新来的女仆没有见过别人如此大摇大摆坐在主人的位子上,老天爷,空少爷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