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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汪汪汪 (第2/2页)
为受损。 所以她时常在社交平台上发一些与男老师、男同学、男邻居的合照,配以很感谢哥哥的照顾啦、很感谢弟弟的关心啦这样的文字。她喜欢被所有人宠爱的自己,只不过无人在意。 下一秒,门被拉开,赵善真和吴瑕玉走进来,后面的王仁龙拖着一把头发。 崔俊杰侧目,喔,头发后是个女孩。 他松一口气,这下好办了。崔俊杰拿着剧本,开始安排角色:“我们这次艺术节的情景剧现在修改一下,绮香演打暑假工的学生,被邪教团伙骗去传教。” “好吧。”罗绮香撇嘴,不过为了膈应一下赵善真,她还是阴阳怪气地挑刺,说赵善真写的剧本根本就体现不出邪教的可怕。 “这样的剧情只会让人觉得贫穷的人生比邪教更可怕。” 罗绮香玩弄着手上的红美甲,不屑地点了点地上蜷成一团的女孩。 “喏,你是最有体会的吧?像你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欠了一屁股债,头二十年抵押给学校,后四十年还债给公司,赎完罪才能获得rou身自由,这时候rou身也要完蛋了,哈哈……邪教骗人,起码还扯个谎,你的人生可连扯谎都不配。” 崔俊杰头疼,在几个女人间和稀泥。 他安排吴瑕玉饰演被蛊惑的jiejie,王仁龙是她的弟弟。他们被骗入邪教集团,散尽家财,才幡然醒悟。 “没问题。”吴瑕玉没什么异议,她只想要艺术节的加分,年末才能参评市级优秀学生。至于王仁龙,只要吴瑕玉点头,他从不多说一个不字。 “至于你——”崔俊杰没有分给地上的女孩半分眼神,“你就演邪教成员。” 他愉快地完成了自己的分配任务。 黯淡的灯影里,辛西亚神色冷淡地审视着流淌而过的画面。脱了皮的墙体露出后面颜色更深的砖块,摸上去是湿冷的,指腹能感到一层滑腻的、看不见的茸毛。那是霉的苗床。 辛西亚合上眼,感受着潮湿阴冷的恨意在狭小的储物间无限蔓延。记忆腐烂,风干,爬满霉菌。 这是邓纯风的怨气,但也不完全是。 身后隐隐有炽热的气息缓慢贴近,蚁虫般悄无声息,在柔韧光滑的埃及棉纱之下鼓胀、蔓延。“啧……”不爽的气音缓慢攀上肩颈,辛西亚没有回头,也无需回头。 他像影子,也像水鬼,永远湿淋淋地爬出来,于暗无天日之处缠绕在她身侧。 男人贴近鸦鬓,热气烫着耳廓。他用一种近乎嫉妒的口吻窃窃低语:“你就非要跟他逛skp 不可?” 她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那你呢,你跟罗绮香走的也很热乎呢——” 他笑了,刚开始是喉咙里声带的振动,再然后是嘴唇、鼻腔、眉眼,他整个人都咧嘴笑起来了。 “不喜欢我,为什么管着我?我可不是你腿边的一条狗——” 抱怨的话用期待的口吻去讲,就像小时候不厌其烦地拧开瓶盖,盼望“再来一瓶”的字样神圣地降临。平添自虐。 辛西亚侧眸,面具的穗轻轻刮过脸蛋,麻麻的,像抚弄。 她瞪他,霸道得紧,“就是不许!” 他爽朗地大笑,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人,不喜欢他,也不允许他和别人勾勾搭搭。但是他天生就是坏种,偏要跟她做对、唱反调,从小便是。 于是辛西亚生气了,眼睛圆圆的,眉毛高高的,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模样。她要生气了,发火了,烧起来的话,这间屋子的顶也要被掀翻了呢。 “你怎么这么霸道……”他想起她小时候,也是这样张牙舞爪。 男人声音压低的时候,其实有几分像教父。但是辛西亚一想到他不服管教的模样,便觉得气恼极了。 她跺脚,发誓要让他吃点苦头。她恶狠狠地拧他的耳朵,气急败坏地训他,颇有无赖的气势,“就是不许,就是不许,就是不许!” 男人低头闪避,熟练地躲避着攻击。 辛西亚忍无可忍,抬起腿,憋足了劲踢过去—— 砰! 白色烟雾炸开,透着柠檬蜂蜜与粗糙的烟草香; 彩色亮片在空中纷纷扬扬地绽放。 落下一枚卡片,飘到她足尖。 辛西亚翻白眼,又来这一套。她气鼓鼓的噘嘴,弯腰,拾取。上面是示好的两个字——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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